夜雪

1.抱歉,垃圾文手来丢人现眼了

2.借鉴电影《猛鬼街》,瞎扯预警


  第三次了...主啊,如果这是一场噩梦,快让我醒过来吧...

  第三次看到自己打上的记号的Tina心里充满了绝望。

  “...”冥冥之中,Tina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转头去寻找声源时却听见了羊叫和看到了一只山羊跑向了自己。

  或许动物的本能比自己这么瞎走更有用吧。这么想着,Tina跟上了那头奔跑的山羊。

  他们真的跑出了那如迷宫一样的工厂,但山羊的步子还是没有停下,出于好奇,Tina跟着山羊继续走了下去。

  山羊跑到了湖边便停了下来,缓缓走向那湖上的栈道,一个男生身着蓝色便服的男生正躺在栈道上,山羊伸出舌头舔他...看来那男生就是山羊的主人了吧。

  不如去问个路?Tina想着就走了过去,当她走到栈道上男生才注意到她。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里?”

  “生き地獄。”

  日...日本人?

  只见那男生站了起来...没想到他站起来这么高...然后用一把从掌心伸出的水果刀贯穿了Tina的胸膛。

  “あなたは地獄で生きている(你正在活地狱)。”

  ... 

  どうしてそんなに私に(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嘿,翔,不要愁眉苦脸的嘛,这次的案件可是十分有趣的啊,到时候可要打起精神啊!”

  “你不懂那地方亚里莎,跟它还是越少扯上关系越好...”

  两天前,一位24岁的少女在深夜被杀害,推测凶器是家里常用的那种水果刀,死者家中正好有相应的刀具,目前当晚在死者家中过过夜的死者男友正在接受审讯。

  介绍一下,杉田亚里莎,日本人,目前定居俄亥俄州,斯普林伍德小镇的警察的侦探顾问,此次也是受到警长委托找到给凶手定罪的关键性证据所以带上了助手一起调查案件。她的助手兼恋人,翔(也是日本人哦),虽然在知道了案发地后千百个不乐意,但因为担心亚里莎的安全所以只好也跟来了。

  去看了Tina男友Tom的审讯后,亚里莎和翔决定兵分两路,亚里莎去走访Tina的家人,翔在向警长问一些细节。

  “夫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能再具体跟我描述一下吗?”

  “我什么都跟警察说了,你要问去问他们啊!我苦命的女儿啊...”Tina的母亲泣不成声,这么看来可能是问不出什么了。

  亚里莎正安慰着女主人,余光中看见这家的小儿子正躲在屋里用戒备的眼神望着她。

  她起身道谢,然后直直走向小儿子的房间,在小儿子关上门的最后一刻拉住了门。

  小孩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让亚里莎进来了。

  “小朋友...这是什么?”亚里莎正说着,那个小孩子好像把什么东西拍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你能问我问题了,你不是Freddy的同伙。”

  “什么?那是什么?”

  “一个在梦里杀人的魔鬼,杀死姐姐的混蛋。神父说他最怕十字架,你既然没有被十字架所驱散,那你肯定不是他或他的同伙了。”

  “...那我可以去见见你提到的那位神父吗?”

  “不行,神父在两年前就去世了,唯一的遗嘱是一首童谣。”

  “那是什么?”

  “我唱给你听——”

  “One,two,Freddy comin for you.(弗莱迪向你走来)

     Three,four,better lock your door.(最好锁好你的门)

     Five,six,grab your crucifix.(拿起你的十字架)

     Seven,eight,gonna stay up late.(彻底恐惧不寐)

     Nine,ten,never sleep again.”(永远不要睡着)

  ...

  翔刚去了花店,拿了一束白色的菊花,然后一直走着,走出了小镇。

  来到了一处波光粼粼的湖边,岸边还遗落着孩子的玩具,但应该是过去太久时间没有孩子再次造访,玩具大多都破败不堪了。

  翔走上了湖上的栈道,注视着平静的湖面,把花束放在了水面,看着它逐渐下沉。

  ...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忙了一天了,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回到了提前订好的宾馆,但亚里莎坚持交流完证据后再睡觉。

  翔对于亚里莎的“童谣”不以为然。

  “那不过是一首荒谬的童谣罢了,一切不过是他们自作自受。”

  “你对这里的偏见真的很大啊,这可不像你。”

  警长那里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了。

  “睡吧,你需要休息。”翔最后还是把亚里莎赶上了床,自己在地上打地铺。

  行吧,这次就让他一次吧。亚里莎看着这个原来自尊心极强且听不了别人劝的男人因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也终于做出了妥协,安心地睡着了。

  

  什么声音?

  好像是玻璃被撞击的声音。

  “翔,翔?”没什么用,翔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果然,玻璃有被重击的痕迹,犯人可能也没跑远,亚里莎果断穿上一件便服追了出去。

  因为最近下过雨,地上都是湿的,不光有不少积水,还有泥巴,所以亚里莎追着痕迹跟了过去,而脚印却消失在一条胡同的尽头。

  “嗡...”

  “滴答,滴答”

  旋转的电锯正好从亚里莎的头上削下来,幸好亚里莎还有防备,电锯只削掉几缕头发。

  “残念ながら、しばらくはよく見えません(可惜啊,暂时看不清了)。”

  日语?他看不清?好机会!

  亚里莎瞬间头也不回地往前跑,虽然只有一瞬,但她还是看清了那个怪物,也许应该叫“Freddy”了,的样子,至少可以先确定几点:Freddy是一个浑身臃肿、手拿电锯的...日本人,头发湿漉漉的...自己已经记住他的样子了,相信只要逃出这里之后,很快就能把他捉拿归案!

  ...

  亚里莎发誓自己是原路返回的,但本该通向宾馆的路却变成了死路。

  电锯的声音越来越近,亚里莎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どこへ行ったの(去哪儿了)?”

  亚里莎蜷缩着坐在一个被遗弃的铁橱柜里一动不动,旋转的电锯声却越来越靠近。

  柜门被打开了!

  亚里莎抡起了刚捡的铁棍,重重地打在了眼前人的肚子上。

  是不是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其实那么脆弱吗?

  抬头一看,才发现并不是那个水肿的胖子,而是一个个子很高的青年在看着自己,刚才那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对...对不起...”亚里莎惊慌失措,但那个青年却摇了摇头,像完全没事的样子一样。亚里莎还想再确认一下,但青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糟了,那个胖子还在呢!

  亚里莎立马一边喊一边跑地像跟上阻止那个男生,但奇怪的是,男生明明只是在走,却走得比跑还快,蓝色的破烂卫衣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在亚里莎来到拐角处的时候,男生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了,消失在小路的尽头,不过尽头那里正躺着一具女人的尸体,是被肢解的,一看就是那个拿着电锯的胖子所为。

  ...

  “如果不是你把我叫起来,我可能就能抓住凶手了。”

  “这只是个梦而已,要那么当真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翔,听说过预言梦吗?”

  ...

  “死者Nancy,23岁,死于大量出血,疑似在抱有意识的时候被凶手肢解...”

  “警长,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周围人家里搜索有电锯的人,先从他们入手...”

  “我当然明白,杉田小姐...不过恕我冒昧,您的助手呢,我想他可以跟我们一起参与这次搜查行动。”

  “不,翔有他的任务,我让他再去审那个女孩的男友了,他也说,他有很多想跟那个男生说的。”

  ...

  “你还不打算说吗?现在可是连Nancy也死了啊。”

  “...”

  “你其实也做了一样的梦,对吧。”

  “...”

  “One,two,Freedy comin for you...”

  “不要!不要唱!”

  “还记得这个童谣被创作出来的初衷吗?”

  “...”

  翔直接上去一拳把Tom揍倒在地上。

  “这一拳,是替礼堂光打的。”

  “之前我姑息了他的行为,对此我感到抱歉,或许我也是个为自己私欲着想的‘恶人’,我向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们道歉...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完全是你们自作自受。”

  “现在,戴好这个,赶紧给我睡觉!你给我好好表现,你没有退路!”

  ...

  这是哪儿?

  亚里莎迷茫地看着周围,刚才不是还在Nancy家吗?就稍微眯一会儿天就黑了?

  地上怎么又这么多水?等等...仔细看,有痕迹啊...硬要比喻这痕迹的话,就像是一条鲨鱼爬上了岸,然后用带着水的腹部从亚里莎附近蠕动过去一样,而且再细看,那条蠕动过去的水痕中间是有脚印的...

  ...

  “どうして(为什么)?”

  “因为小光你,正在逐渐变成你那时最讨厌的样子——我必须阻止你!”

  “...”

  “跑!赶紧跑!找到能刺激自己醒来的东西!”

  “他跑不了的。”

  穿着蓝色便服的青年的青年握着弯刀,此刻宛如死神,黑色的雾气在四周聚集,形成一个“黑盒”,把两个人完全困在了里面...

  “他带着十字架?”

  “嗯,毕竟你还是怕十字架的,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

  “你一定要阻止我吗翔,我不想与你为敌。”

  “为自己着想吧小光,真正的你在知道自己杀了这么多人后一定会自杀的...毁得连魂魄都不剩...”翔话音未落,礼堂光就瞬移到了他的面前,拿弯刀抵住他的脖子。

  “你也知道,只要我杀人,力量就会大大提升,我只要再杀一个人就能克服十字架的弱点了...不如,你来帮我?”

  “现在的你还不会。”翔笑着说道,甚至用手微微推开了弯刀,“而且我暂时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翔的身影开始逐渐淡化。

  “我让那个小子出去就叫醒我,虽然在你的梦境中被叫醒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现在看来快成功了。”

  “...やはり私から離れますか(你还是要离开我吗)?”

  “こんなことは二度と起こらない(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于是亚里莎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穿着蓝色便服,米色裤子的青年,用手中的弯刀,捅进了自己男朋友的胸口。

  “翔!!”

  “...快跑啊!!”

  “真是可笑啊翔,我们已经分离十年了,你还要装作很了解我的样子吗?”

  “...不管怎样,感谢你的花。”

  ...

  “那边的那位小姐,你就是翔的女朋友吧,抱歉,我可能要把你的男朋友收下了...请谅解,他可是我为人那段岁月里唯一的朋友啊,我实在是不舍得他啊,更何况他离开了我十年啊...请您不用担心他的伤势,在梦境中我无所不能,我现在的力量已经能把他留在这个世界里了——没错,伤口就是媒介,但如果现在让他醒来,他就会因为胸口的伤口而死。所以,拜托你了,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阻止Tom,顺便,想睡个安稳觉就赶紧离开这个小镇,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会不会连你也要杀掉,毕竟——我看翔可是很听你的话呢。”说着,礼堂光对给亚里莎一块碎玻璃。

  不用担心,亚里莎毕竟是位名侦探,她的脑子很快地处理了这些信息,她果断捡起了碎玻璃,把它攥在了手心里,血从手心里渗了出来。

  “私を甘く見るな(别小看我)。”

  日语?看来还没结束啊。

  “試してみろ(试试啊)。”

  ...

  这次真是孤注一掷啊。亚里莎一边捋顺思路一边在这个像迷宫一样的地方走着,没错,一只山羊在给她领路——她已经让Tom把翔送去了医院,一旦出现出血之类的,医生可以更快地抢救...她手上拿着十字架,但这个世界并没有收到多大影响,看来十字架对他的影响真的在逐渐减弱...

  哦,出来了?

  难以想象,一座工厂里的构造居然像迷宫一样复杂...至于外面?波光粼粼的湖?上面还有栈道?怎么还有小孩在这儿啊?

  “嘿!小朋友们!赶紧回家去!这里很危险!”亚里莎连续喊了好几声,但看那帮小孩还是无动于衷,就打算上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不听人说话的后果。

  “One,two,Freddy comin for you.

     Three,four,better lock your door.

     Five,six,grab your crucifix.

     Seven,eight,gonna stay up late.

     Nine,ten,never sleep again.”

  童谣?!那帮孩子在唱童谣?!他们也知道那个人吗?

  “Freddy来了!大家快跑啊!”

  只见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喊道,然后所有孩子便一边叫喊着一边跑掉了。

  “我不叫Freddy啊,我叫礼堂光...”

  熟悉的声音!

  但他没有穿着蓝色的便服和米色的裤子,也没有那么高的个子...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红绿相间的毛衣,下半身是一件明显大他不少的工装裤,裤腿有明显裁过的痕迹,这才让一件成年人穿的工装裤不妨碍小孩的行动。

  “…歩いた(走了)”男孩望着迅速离开的孩子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坐在了湖上的栈道上。

  “痛い(好痛)!”

  “滚啊Freddy!这是我们的地盘,这里不需要你!”之前的那群孩子里头最高个子的男生此时又带回了两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男生一边用英语辱骂着礼堂光一边向他扔石头,女生在旁边唱着那首童谣,像极了助威。

  “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不一起玩?为什么每次都要打我?”礼堂光躲避着扔来的东西,但还是有几次闪避不及,石头擦伤了好几处,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没有一次还手,“我没有恶意。”

  “Fuck off!”

  看到来人,亚里莎一点儿都不惊讶,果然翔对于礼堂光来说意义非凡。

  翔用英语喝走了那群人,然后赶紧把礼堂光扶到了地上。

  “荒谬的童谣!”翔愤愤地说着,在自己的兜里翻找着什么,“一群混蛋。”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反正已经不止一次了,他们也是因为惧怕我的父亲,这样理所当然...让他们发泄一下没什么不好的...也许之后他们就接受我了...”

  “错的又不是你,你没必要承受这些。”

  “可是翔,你又为什么为我承受这些?”礼堂光指着翔那明显被浑浊的水淋湿的校服,“你也没错啊。”

  ...

  短暂的沉默之后,翔从兜里拿出红药水,仔细地给礼堂光涂抹着。

  “你不用在意这个,愚蠢的恶作剧罢了。”

  “也不要管那个神官说的那些话,你不会是恶魔之子的,你要是恶魔,你会把他们都杀掉的。”

  “对了,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跟不跟我走?我妈已经同意了。”

  “…私は…翔はどこへ行く(我觉得...翔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那好啊,一言为定,明天下午5点在河上的栈道等我——对了,到点前都别在这儿待着了,省得那帮人又欺负你。”

  ...

  “その後何が起こったか知っていますか(知道之后发生什么了吗)?”

  亚里莎立马拿起了脖子上的十字架。

  “老实说,我一点儿都不想让你看这段记忆...可人了解更多信息并不是坏事,我是真的想给自己赋予一个精通英语的能力啊...但是好像直到现在都不行...”

  “你想说什么?”

  “你看我这副样子,毫无疑问,我死了,怎么死的呢...”礼堂光说道这里情绪开始激动,四肢也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一直湿漉漉的头发甩出了不少水珠,“他们把翔从栈道上推下去了!...Tom!一想到这儿我简直想把他的双手都剁下来!”

  “我去救他...幸好我成功了...但我把他推上去之后...我就...”礼堂光说道此处,还做了一个扼住自己脖子的动作,“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我的尸体...或许一直没找过吧,但恶魔死后是不会留下尸体的...”

  “除了Tom,其他四个人都被你杀了?”

  “没错,还有两个是早些时候杀的,那时我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十字架甚至能灼烧我...当然现在也是...”

  他话音刚落,亚里莎就用十字架狠狠地扎在了他的肚子上,然而流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浑浊的水。

  “现在它对我来说并不致命...”

  “亚里莎小姐,您可真是心急啊。”礼堂光一边说着一边复原了自己肚子上的伤,直到只剩一条疤痕在上面,然后后退了一步,也摆好了架势。

  “先下手为强啊。”亚里莎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十字架,“我并非那些除了探案外一无所知的侦探,如果您不多加小心,下次掉的就是您的脑袋了)。”

  “诶,我知道我知道,剑道高手啊,以前还练过狙击”

  “そうだよ、だから女を馬鹿にするなよ、馬鹿(对啊,所以才说不要小看女人啊混蛋)!”

  “我也是看在你是翔的女朋友的份上才跟你聊这些的啊,我才不歧视女人呢。”看礼堂光的样子他简直委屈极了,“女人我照杀不误。”

  他无声地在亚里莎眼前消失然后又出现在亚里莎的身后,左胳膊勒住了她的喉咙,右手的每根手指都变成了一把牛排刀,他用一把轻轻划过亚里莎的脸颊...

  “安らかに眠ってください(请安息吧)。”

  可能是肾上腺素的缘故,亚里莎居然挣脱了礼堂光的禁锢,一个转身,把十字架扎在了礼堂光的脖子上。

  ...

  “警长。”

  “嗯,辛苦了。”

  “能问一下您刚才去哪里了?出了这么多汗?”

  “去参加一位曾经的嫌疑人的葬礼。”

  “是那个叫Tom的男孩?”

  “正是,可怜的人,我之前还见过他呢,整个人精神焕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不光我,亚里莎也去看他了,亚里莎还说他好得不能再好了...”

  “双手被砍断,流血致死...是吗?”

  “正是,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亚里莎也拒接了这件案子...”

  “警长。”

  “哦,亚里莎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警长,我是来跟您道别的——我要回去了。”

  “哦哦,是吗...那翔也跟您一起走吗?我看他这几天精神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警长!...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这么突然吗?他出轨了?”

  “不是警长您把他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只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我可能要重新定义一下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了...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爱他...”

  亚里莎似乎不想在讨论这个问题了。

  “对了,警长,我上次落在您这里的东西...”

  “哦在呢...你的英语单词本,是吧?”

  “真想不明白,你英语已经很不错了,还要提高吗?”

  “当然啊警长,我现在还只是能应付跟人交流,要往深了问,我可就没办法了。”

  “不错不错,欣赏你的态度。”

  “警长,从我刚进来您就满头大汗的...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就是这里太热了而已...不用担心啊亚里莎。”

  “那好的...您也多保重。”

  ...

  杉田亚里莎走出了警局,搭上了一辆巴士,回到了之前的宾馆。

  “One,two,Freddy comin for you.

     Three,four,better lock your door.

     Five,six,grab your crucifix.

     Seven,eight,gonna stay up late.

     Nine,ten...never sleep again.”

  “翔?”

  “不要躲起来啊,我找得着你的。”

  “逃跑了吗...”

  ...

  我叫礼堂光,现在是一名处于暴怒边缘的恶灵。

  老实说我不喜欢这样,而且我记得我为人的时候明明很温柔的...这难道就是杀人报仇后的代价吗...毕竟我现在也总是控制不住我的情绪,这可不好,将来会伤到无辜的人的吧,会酿成大错的。

  我的父亲是一个嗜血成性的杀人魔,他毫无人性可言,“邻居们”总是我是他从恶魔那里求来的孩子,毕竟他那种性格的人,谁会放心把一生托付给他呢。

  但在我懂事时我的父亲已经死去了,我那时就已经有了十二三岁的心智了,所以我记得如迷宫一样复杂的工厂,那是我平时生活的地方,还有小孩子玩耍过的痕迹的小湖边,湖上还有栈道。

  我不甘寂寞,我想跟镇上的孩子们好好相处,所以我主动接近他们,想跟他们成为朋友。不过我父亲当真臭名昭著,孩子们都躲我远远的,再加上镇上教堂里的神父,见到我便大惊失色,说我是恶魔的孩子,应该快快铲除...这下可好了,有些孩子马上通过欺负我或其他方式显得他们十分勇敢,我也不做反抗,统统抗了下来,因为我也知道父亲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就当为他赎罪吧。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恶魔(我主司梦境哦),但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何况如果算上我父亲的账,我甚至有亏于他们。

  我以人形生活的一生只有一个朋友,他叫翔,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很纯粹,他觉得恶魔应该都是那种滥杀无辜和睚眦必报之人,我并没有这么做,显然不是恶魔,可能在当时的他的眼里,那帮小孩更像恶魔吧。

  我当时就觉得,如果这一生就这么跟着他,保护一个纯粹的人不受这个世界的污染...似乎也不错?毕竟纯洁的灵魂谁不爱。

  那帮小孩在我死前轮流踩了我的两个雷区——翔和死亡,他们故意把翔推进了湖里,按照人类的法典,这已经是蓄意谋杀了,不好意思,恶魔是不会管你是不是小孩了,在我眼里,他们已经不再是无辜的了,所以我可以制裁他们了,用恶魔的方式。

  那就先杀掉那些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人吧...

  随着杀掉的人数的增加,我的思想也逐渐畸形,对翔的想法也不再单纯——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有多少人真心待你?亚里莎那个姑娘除外,其他人注意到你,也觉得你不过是侦探杉田亚里莎的助手,正眼都不会瞧你...

  何必呢,翔。你待在我的身边,不比整天应付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好吗?

  目前我唯一对你心怀愧疚的事情只有私自扼杀了亚里莎。但这其实并没有多大所谓,我已经杀了四个人了,早已经不是“无辜”的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哈哈,翔可是会恨我的啊...

  但是啊,翔。等着我吧,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我想实现我的愿望...我想陪着你...而且在此之前——

  先让我杀掉那场雪崩中的雪花吧,这里没有一个无辜的人,我必须把他们都送到我的“活地狱”去。


1.对不起,写得真不好,抱歉,人物ooc迟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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